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肃。他这神情让学子们不由噤了声,就连其他夫子也不敢插话。
木鹤见此,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,“夫子……”
“你别误会,我并不是认为鸿阑他对你做的事有错。他的错不在于你,而是错在过于锋芒毕露了,不懂藏锋于钝,平白惹人算计,这才罚他抄的《中庸》,目的在于自省。至于你……怪我,把他养得太优异、刚直了些。”
这番话说的,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而原先火气上涌的学子们,如今只余了一句:“噗!”,没抚掌大笑已经是他们留给对方最后的颜面了。
为局势加完了这最后一把火的祁晏转身,暗叹了一句谢某人的料事如神,脚步轻快,向着远处而去。
“祁夫子!”
“嗯?”
“那个,学堂在那边,方向反了。”您不是去讲学的吗?
咳,反不反的,无伤大雅,无伤大雅。
第63章 入贼? 阳光正好,情意绵长
“夫君。”
阳光透过窗户,照进了屋子,留下一地璀璨。榻上之人却毫不为这美景所动,搂着身旁的人儿,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温鸿阑自是明白这一声唤的含义的,却没有应她,只是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,手虚搭在对方细腰之上,闷闷地嗯了声,似是气音。
抱在怀里的人儿被他这动作给逗笑了,放在身侧的手轻轻往上,在这人胸膛处戳了戳,“再睡下去,团子就该醒了。”
作乱的手没能戳几下,就被人给制住了,“醒便醒了,那么多小孩在等着呢,正好与他们多待待,不要总是腻到她嫂嫂身边。”
那人闭着眼,握着自家娘子的手,随便地答了话,似乎还有一股醋味在空气中弥漫。
“早膳还未做,难道让清儿饿着吗,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?”
“昨儿个不是做了栗子酥饼?自己去厨房找找,总能找到的。团子又不像槿儿,吃饭这事上无须我担忧才是。”
说完还轻笑了下,清润的嗓音就像钩子一般,钩得人心里一酥。
木槿直起身子,压在对方心口,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脖颈处,恶狠狠地开了口,“夫君这是在说我,嗯?”
一直闭眼小憩的人终于睁开了眸子,眼角含笑,像沁了蜜。只稍稍一动,两人的位置就翻了个个,“为夫不敢。”
这些日子,暑气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则是秋日的凉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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