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ter018错了(第3/3 页)
清静。
岳鸣倒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,摆架子这事儿此时还轮不到他,拿过一份合同,摊开,举在手里给迦南看。
迦南得知宁崆最初的意思就是,条件随便岳鸣开。至于具体是什么条款,用不着她去操心。但她还是象征性地去接,毕竟即使是无论什么条件,最后落款代宁崆签字的人还是她。
迦南伸手正要拿到
,岳鸣倏地抽开,斜着嘴角,让她走近的意思。
岳鸣坐在轮椅上,迦南站着,隔着半个人的高度,不太合适。这是岳鸣如今为数不多可以提要求的机会。
他仍拿着那份合同摆在自己跟前,没有要递给迦南接的意思,说:“我不介意替迦总效劳,你直接看就可以,不辛苦你还拿着。”
迦南无语。打量着他。
这也是为什么她总不乐意正视他的原因之一,人活着就没有轻易的说法,但岳鸣太狡,太邪,又缺了根知好歹的神经。如果当初她真留下他,他的下场,必然过早就惨烈。
她没有把表情写在脸上的习惯。而且也不会对无所谓的人和尚未发生的事去发生感慨。
但是最近,她会不经意地在邬慈面前形成不一般的生动表情。
她只是看了一眼别处。
视线习惯性地从人的脸上游走而过。
如果她在蹲身前的那一刻更专心一点,她会看到岳鸣脸上扭曲的怜悯与狰狞的得逞。
但她没有。
有些事情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。
错了也就是错了。
她蹲身下去,保持和岳鸣差不多的身体高度,打算做一个大致的浏览。
可也就是那一瞬间,眼球被刺痛的粉末灼烧着,不断且快速腐化似的,啃噬着她的眼球,撕扯的痛感将敏锐的感知力炸得噼里啪啦。碎得血肉模糊。
她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化学用品的味道。
因为视线的侵蚀和不断加强的灼伤感,她跌落到了地上,耳旁传来岳鸣狰狞的笑。
最后脑后传来一袭,脑中的画面戛然而止。
她所能捕捉到的声音是宁崆的,今晚他的话寥寥,好像他不在场一样,说话的声音也轻,没有丝毫的情绪,空濛如同夜晚结束时的山脉,感觉上不太真切,却又实际存在。
“碰不得的分毫别动。”
岳鸣乐于合作的应:“知道的,宁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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