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按着了()(第5/8 页)
。
徽音似笑非笑,又将手掌贴过去,
温存地抚0着。
他有一张很好的脸,龙眉凤目,姿神端严,偏偏指痕晕红,在这张白皙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分明。
“贱狗。”徽音牵着嘴角说。
那根理智的弦彻底断了。
“是……”姬无难更加无地自容,“臣是贱狗……”
这样,你会高兴一点吗?
他直挺挺地跪行过来——和他主子一样,都是天生下贱的货se。
徽音将目光投下去,织金妆花的曳撒铺在地上,沾在无人洒扫的尘埃上,堆出层层水纹似的襞积。
衣裾堆迭的边缘折s出惨淡的浮光,状若洒金般扩散开来,一重重晕向花苑深处。
三代世袭的项城郡王,传到姬无难,恰好是最后一代。
姬氏以诗礼发家,辈出宗匠,和柳、元并称洛yan三儒,向来以才华闻名,族中子弟多是高雅文士。姬无难十四岁时,项城郡王病故,先帝下降项城郡宅以示恩泽,身为嫡宗的姬无难不顾族亲劝诫,父亲灵堂上投笔从武,做了天子座下最好用的狗。
简单来说,这是一条不择手段、到处钻营的狗。
这就是天子最倚重的鹰犬。
她曾见到过绣春刀上陈年的锈迹,血槽里不绝如线的血花。那时从喉头割出来的热血喷在她的脖颈间,顺着春衫往下浸,又被绵连的泪水冲淡。
这样好用的狗当然也能被她所用,但是他太不听话,随时有被反咬一口的风险。
只有训狗训得好,才能确保不会背主求荣。
凌杂的枝梢间漏出一棱光,冷清清地泼着漫卷的草叶,黯淡金芒转瞬大炽。借着这样的光亮,他觉察出徽音似是有所松动了,春冰ch0u丝剥茧,带动冰层下的蝉翅轻轻一振。
姬无难和晏岐经年累月地相处,x格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相像。
可他们又是不同的,晏岐贵为九五之尊,尚有一些矜持庄重。像是飞霜殿里那只承玄年间的白釉梅瓶,轻轻一掷就碎了。
姬无难抓住她的裙裾,力道b晏岐更重,有种不容拒绝的味道,偏偏语气却是谦卑的,“请主人惩罚贱狗。”
他今日来得匆忙,没有戴翼善冠,乌发挽在发髻里,映出生漆般的se泽。
徽音将手指cha进去,不紧不慢地搅散了。男人冰凉的发丝顺着肩背翻涌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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